身體越來越多病痛了
胸口經常作悶
偶然會感到頭痛
心裡越來越多糾結了
晚上經常作夢
偶然會摸到淚痕
房間貼著的東西是消失了
錢包掛著的那一個我倒一直忘了
今天姊姊把那個拿上手
一摸
看到百家姓
一翻
看到一個潤字
她笑問這是什麼
我含糊說是朋友送的
她問為什麼是潤字
我默然不語
只笑了笑
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
她說那東西破的像個話梅
現在想來
真是個不錯的比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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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不太喜歡回鄉下探親
現在倒很期待
因為可以探望一大群小孩子
在跟她們遊玩的時候感受到被她們重視著
婆婆痴呆的樣子我是終於見識到了
彎著身子
伸著兩手往地上亂抓一通
似是找東西
又似是要把埋在地下的地瓜給翻出來
媽媽說
原來婆婆是覺得地面髒
所以一直伸手抹啊抹的
婆婆的兩隻手有氣無力
胡亂擺動一通
讓我懷疑到底是不是媽媽說謊
要不是婆婆不會介意我一直看著她
我可能就要一整天跟親戚們賭錢了
很神奇的
一個老人坐著
旁邊一群年輕人嘻笑玩樂
竟然可以讓我感受到婆婆跟我們之間血脈相連
如果婆婆沒有痴呆
可以讓她感受到這種感覺
那該多好
